艺术鉴赏


掷地有声——乌合麒麟

​ 其实打开这个话题我,也没有很大的把握,我也并不很清楚乌合麒麟的画作,究竟算不算艺术,究竟是什么风格?抱着懂与不懂的疑惑,我还是决定打开这个话题。我谨从乌合麒麟的《神明改造》推开来谈一下这个话题。 500
《神明改造》
​ 又是一个充满了深意的讽刺漫画,既然作品叫做《神明改造》第一个问题就来了:谁是神明?谁能改造神明?漫画下方的注释如此写到,I grant you a new corona。对于这个解法我更认为是字对字的直译,我授予你新冠。被牢牢锁在试验台上的巨人正是地球,地球就是这个讽刺漫画所指的神。

​ 神明就是地球,但是地球的头部却被切开一片,露出了大脑内部组织。在这片裸露的区域上,有8个针管在往大脑中注射某种液体,这八个针管形成了一个王冠的形状。地球巨人的左手被四个巨大的金属环所固定,动弹不得。再看看,是什么钉住了这个巨人,这四个金属环上绘制的形象很明显,分别是:代表着金融霸权的美元,代表着军事霸权的F22战机,代表着科技霸权的芯片,代表着舆论霸权的推特!

​ 改造又是何以?两个无头人,以及左侧福尔马林罐子中浸泡的头部的深意更是如此,两个无头人分别穿戴着纳粹德国和日本法西斯的军装,两个人分别对应的是日本731部队的石井四郎,与纳粹德国的戈培尔。 两个无头的怪胎,这正是美国在疫情期间的所作所为,积极攻击抹黑中国,消极抗疫。而右侧的无头人,向巨人正在用巨大的针头将研究的细菌病毒注射进地球巨人的身体之中。这也是至今为止的未解之谜,德赫里特堡病毒实验室,在战后继承了日本731部队的遗产究竟做了什么?

​ 视线从画面内移出时间2021年7月31日,这个时间正是美国政府造谣指责武汉病毒实验室,推卸抗疫不力的时间。戈培尔的名言是:“谣言重复一千遍就成为了真理”。对于新冠溯源问题,美国正式在使用着德国纳粹的伎俩,一遍遍重复着那可笑的谣言,这也是这个作品所抨击的内容。

​ 乌合麒麟,本名:付昱,代表作:《为弄臣加冕》、《至莫里森》、《伪神》、《剑来》、《敬呼吸》、《“和平之师”》。就像在与世界说中他所说的,他只是一个兴趣使然的画手,乌合麒麟认为传递和输出意识形态其实恰恰是艺术作品和艺术家的责任之一。所以他这么做了,而且是抱着抛砖引玉的态度,希望有更多的文艺工作者能善用自身技能去为祖国和人民做一些事情。

​ 乌合麒麟在知乎上对自己有过如下评价,有的人在意舞台,有的人在意表演,所以你如果把我的作品简单理解成“绘画”那确实一般,画画好的人多了去了,上不封顶,我就是个在山脚下玩的开开心心的小学生,也从来没想过攀登绘画这座山峰最终走入殿堂。但是你要说你能从我画面中感受到一些共性的东西,它能够带给你一些最直接的触动,我觉得我已经做到了我想要做的,我所通过镜头、画面传递的这些东西,以及我对于创作形式的理念和所做出的探索在艺术的历史上能找到对标的人应该不多,所以它应该称不上是什么艺术形式,但是未来它会不会成为一种泛艺术形式的趋势?不得而知,拭目以待。

​ 有人说艺术家不应该牵扯政治,我并不见得。用康德美学的观点来看,艺术与政治的联姻是肮脏的,画笔怎么能被指挥刀指挥呢?某种程度上来说,我们也不喜欢看那种为了专门为了逢迎宣传而制作的文化产品。

​ 乌合麒麟的一副作品《和平之师》让我想到了,早在多年前看到的毕加索的《格尔尼卡》。《格尔尼卡》的意义也已经远远超越了艺术史层面,它同时也是世界上最著名的反战巨作。西班牙当代艺术家路易斯·戈迪略说,“毕加索画了一幅历史画,这幅画又变成了历史和传说”。《格尔尼卡》带给我的是一种震破耳膜的静默,而《和平之师》则是最凝重的悲哀。

《格尔尼卡》
《和平之师》
在评论中我看到这样一个评论,澳大利亚当局与纳粹有什么不同?答案是,纳粹重来没有要求毕加索为《格尔尼卡》道歉。

瑞典著名电影艺术家英格玛博格曼曾经说过:人们就如此被围在一个大圈里,彼此倾诉痛哭,但是没有任何一个人真的倾听别人在说什么。

如果说,在这样一个信息发达,又彼此意见分裂的社会中,艺术有什么用处,那么就是给予我们那些我们本应当知道却并不知道的感性认识。这就是艺术在当代的意义,我们需要一种语言,去链接隔阂的两端,以便重新审视我们内心,这不只是对某个议题的再认识,也是对作为观众的我们自己的再认识。

艺术家不应该躲避政治,艺术家应该主动参与政治,因为艺术是难以被曲解,被断章取义的。唯有艺术能使更多人唤起深刻的共鸣。


文章作者: 十二惊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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